熟悉的黃昏,正在落幕的夕陽,望向家的方向,炊煙縷縷,恰如驚起的白鴿,奏響謐夜的前奏。
準(zhǔn)備了一首曲子,是母親指尖的忙碌,是爐火的燃燒,是汗水的滴落,是空徹的犬吠,是似水的記憶。離家繼已歸,故園依舊含黛,遠(yuǎn)山俶爾挺立,憶起離家時夕陽下,我在門口等著田間歸來的母親,夕陽的紅暈傾瀉下來,是母親臉龐的疲憊,我奔向母親,接過手間的農(nóng)具,母親騰出手,摸摸我的頭,我還清晰記得母親有一雙大手,手間有厚厚的老繭,一層層的積淀,撐起了這個家。
與母親的每一段記憶,像重復(fù)播放的老舊默片般在腦海里放映。年少離家,今已歸來,母親,始終是我心中的掛念,現(xiàn)在望著眼前早已花發(fā)的母親,拉著我的臂膀擁我入懷,已不像從前那般有力??杉幢氵@樣,這溫暖的懷抱仍是保護(hù)我的羽翼,母親的牽掛,時刻的擔(dān)憂,此時化作堅定的力量,愿一切如愿。
相見的日子依舊很長,望,與您看遍世間風(fēng)景。今觀《你好,李煥英》,那句“打我有記憶起,媽媽就是個中年婦女的樣子,所以我總忘記媽媽曾經(jīng)也是個花季少女?!卑装l(fā)間您的青蔥歲月,眉眼間您的燦爛青春,停留在略帶泛黃的照片上,定格在我們笑容的瞬間。
夜,悄然而至,昏黃的燈光下,徒留我們的惺惺相惜,攜手而伴。